对着陌生人微笑

对着陌生人微笑
一个女人,对着陌生人,特别是陌生的男人微笑,是一个很难让人理解的事。
也许你要产生很多猜测,对这个女人,或者那个男人。但实际上,那个女人是我,那个男人我不认识。
微笑后的我,是满怀恐惧的。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男人笑。回到家,用手捏着自己的脸,问问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地方。
今天休息,我先是上网,看完了昨晚没看到的好友的文章,八点多才下楼买早点。小而简陋的早点摊,周围围着用塑料包装袋围好的墙。里面很暖和,热气腾腾的。做早点的是两个中年的外地人,也许过几天就要回老家了。由于我买早点时,时间比较晚了,所以,只隐约在里屋有个中年的男人在吃饭。
正跟夫妻俩唠嗑时,那个男人从屋里走出来,下面是那种天蓝色的裤子上面是黑色的大衣。我们本地人不会有这种搭配,所以我认定是一个外地人。
他跟老板说了一句话,并笑着跟我说:是吧。鬼使神差,我笑着问:什么?然后,我突然意识到不妥,带着买来的早点,谢过夫妻俩后赶紧走出小屋。
一边走,我一边为刚才的笑而纳闷。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笑,为什么?
从小接受的教育是见到陌生人要保持距离,特别是陌生男人面前,一定要端庄,切不可让人产生轻浮的念头,从而给自己找来灾祸。自己谨遵教导几十年,今天撞见鬼了,竟然破戒。
也许是职业使然?在学校,我的微笑便是我的一个职业特色。为此,我曾受到各方面的表扬,而且获得了有亲和力的评价。但这是在校外,而且评价我刚才的笑,一定是很粲然的。
也许是因为在网上结交了各种职业和各种经历的朋友,使我对各种不同的人有了更多的了解?直到刚才,我才确定这是主因。在网上,看到许多打工者的艰辛和孤独,于是对他们产生了熟悉和敬重的感情。于是,想对着他们笑,让他们在异乡感觉温暖一点,快乐一点。我把这个异乡人当成我网上打工的朋友了吧?我想是这样,否则怎么评价自己这个非乎寻常的举动呢?
一再跟自己说:刚才的笑不是轻浮的举止,是给异乡人的温暖呢。
心情释然了许多。

唯有爱情乞丐

唯有爱情乞丐
在现实当中,我的感情就像一朵白云,瞬间飘过!没有风雨,得到的是无限遐想,难道我真的没有爱情细胞?还是没有爱情这个特质?不管它,也许我只是个爱情乞丐罢了。
每当遇到烦心事,我总会找个人倾诉,不想闷在心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化解我心中的疑云,我有时喜欢猜疑,但却又讨厌这种方式!猜疑只会让双方不相互信任,也会失去信任,更会逃离信任!在感情的道路上一定是不平坦的,只有经过了坑坑洼洼的路面才会知道感情有多么的宝贵!之所以到现在为什么很少有童话般的爱情~~~这点是可以肯定的,因为在这里面有不少的爱情乞丐,我就是其中之一。有很多人问我,为什么我会变的如此的落魄?说实话,这个答案我想了很久很久,原因可能有很多种!我喜欢乞讨爱情,这也许是我最大的因素,靠别人的施舍能得到真爱?爱情是相互的,少了谁那也只能算单相思!那个时候我真的想错了,本以为她能爱上我,本以为我能乞讨到属于我自己的爱情!可再瞧瞧现在的我,只能说用“衣食落魄”来形容,两者的差距这么大,我敢认定!错的终究是我,与任何人无关。
其实做一个爱情乞丐“挺好”,可以没有爱情,可以没有资本,更可以没有得到她的权利。等待自己的只有沿街乞讨未来的“爱情”。世上没有唯美的爱情,至少对于“乞丐”来说,有些人根本不相信,这不能怪谁,因为他喜欢这样度过自己的感情一生。这也难怪,也许真正的感情并不属于爱情乞丐之人。
这个社会上,除了坚定不移的爱情!我们也无法想像的出比这更完美了,或许剩下的还有很多,除了追求幸福之人以外,唯有爱情乞丐~~~

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小时候,读了一些小说,只是对其中的人物和故事情节感兴趣,从没有意识到“文化”这码子事。大概这在小学教育中,叫做主要内容,不会总结中心思想。而近年来读的小说,则读成了寓言,大都不记得故事,只知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太急功近利了,很是没趣。
最近几年读了几本小说,对看过的文字,大多也只记住了主人公的名字。记得《白鹿原》的田小娥、黑娃、鹿子霖、朱先生、冷先生、鹿三等等。那个要饭的黑娃,娶了个窑子里的女人准备好好过日子。无奈,山雨欲来风满楼,革命失败,黑娃逃走,小娥被黑娃父亲杀死。小说里,主人公六娶六丧,一个家庭两代子孙,巧取风水地,恶施美人计,孝子为匪,亲翁杀媳,兄弟相煎,情人反目-----大革命,日寇入侵,三年内战,白鹿原翻云覆雨,王旗变幻,家仇国恨,交错缠结,冤冤相报代代不已------古老的土地在新生的阵痛中颤栗。还有那部《废都》的主人公庄之蝶和六个女人。如果说这就是认真读小说的结果,荷尔蒙早就爆发的不得了了。
爱恨交织,既是小说故事的需要,也是读者继续读下去的理由。
从小说家里,我看不出这种自由构思的巧妙,我也不知道,这种高于生活的故事的真实来源。在我眼里,艺术家才是这个世界上想象最自由的人。比如一个人终生“用情不专,调戏妇女”,但如果他是毕加索,人们就认定爱情和女人是艺术家生命即艺术的源泉。
用这种眼光去看小说,去读小说,记住的,大概不仅仅是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了。
想想毕加索太伟大了,看看人家少时的那张素描画,再瞧瞧老人家七十多,依然目光灼热,一身腱子肉。天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居然和艺术灵感一样青春永驻。
又一个情人节很快就到了,从昆明飞到西安,一支玫瑰从0.9元涨到10元。仿照那句让男生听到就腿软的广告——“爱她,就请她吃哈根达斯”,我也造个逆流而动的句子:爱他,就别让他买玫瑰花。但是,看着挤车的女女抱着一束花,真想笑哪个傻小子,有钱买花,没钱送她回家,看来这个小子脑子也不怎么灵。当然了,爱,有时候也可以胡来。爱买是他的事,管她屁事。
是啊,这不是小说,这是故事。
后几年,我得提醒自己,绝对不能乱买书。要买,也得以学习为名,搭买有关禽流感,股票,房价之类的真实小说。咱真想看看,禽流感,是隐蔽的来,还是正大光明的来;股票倒底是跌得帅,还是涨得猛;房价羞的高,还是低的牛。如果适逢在情人节买书,书店还送玫瑰花,我想,这种爱,倒可以胡来。

别总是拿老祖宗显摆

别总是拿老祖宗显摆
 我们学校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就等着腊月二十三给学生们发通知书了。放假在家,除了忙一些与过年相关的事儿外,闲来无事,正巧在网上下载了一套PDF版的《二十四史》,喜欢看史书的我,准备在寒假期间翻翻《二十四史》,闲侃历史,然后再拿到我的百度空间上晒晒!
  中国的历史的确很悠久,看看《二十四史》就知道了。中国人似乎非常喜欢怀旧,喜欢把老祖宗拿出来显摆,有时尽管很牵强。爱显摆老祖宗,是由来已久的事儿了,史书上尽是这样的事儿。
  先说说我们县。我们县是一个穷县,每年财政收入还不足以给行政、事业人员发工资。交通也不发达,仍在一个靠近县城的省道路口修了一大大的碑牌:县国故里。县里民众戏称之为“牌坊”。我县之所以被称为“息国”,确有历史记载,《史记●管蔡世家》中有一段记载,原文抄录如下:哀侯(蔡国的哀侯)娶陈,息侯亦娶陈。息夫人将归,过蔡,蔡侯不敬。息侯怒,请楚文王:“来伐我,我求救於蔡,蔡必来,楚因击之,可以有功。”楚文王从之,虏蔡哀以归。史书上仅如此短的记载,也仅仅提到息夫人、息国。我们县早前在县城里的大街上塑了一个息夫人的像。历史上的息国看来很弱小,一个诸侯连自己的夫人就不能保护。就这样,我们的后人仍然很怀念他们,似乎以此为荣,拿出来炫耀。
  中国的历史悠久,在历史长河中有许多朝代称雄世界,也许正是中国在历史上太强盛,文化特别繁荣而近代史又让中国人民受屈受辱,我们中国人特别爱把历史上的事儿拿出来抖露一番。“炎黄子孙”、“五千年文明”经常挂在嘴边。孔子是中国古代的圣贤,也是中国古代文人供奉、敬仰的圣人。时常看到电视上说某某是孔子的第多少代玄孙,他们还穿着汉服去虔诚地拜祭,作为孔子的后人,他们感觉很是荣耀。看来不仅可以“光宗耀祖”还可以“光子耀孙”。
  对总是爱拿历史说事儿我有些反感,但这并不是要排斥中国古代的文化与文明,并不上让我们忘掉我们的祖先及我们的祖先所创造的伟大历史及文化。而是要让我们大家明白我们的祖先无论怎么样辉煌,那已经是过去了,我们不可能让时光到流,历史的车轮始终向着不停滚动。祖先的宝贝已经没有必要再拿来炫耀,我们可以享受,但不能夸耀。我应该创造新的!我们应该超越我们的祖先!
  炫耀祖先,不只是现代我们中国人做的事儿,古人也经常拿在历史堆里扒拉,从中揪出自己的祖先炫耀。这可能是我们当今国人从祖先那里继承而来的吧!
  这些史书中在介绍某个人物时,总是要费很多笔墨去追溯他的祖先。每一个有些名气历史人物,都曾经有着一个非凡的出生家世。若是百姓家世出生的人物,他在出生之时,总是会出现很灵异的事件。《北史发●魏本纪(一)》中把北魏的祖先一直追溯到黄帝!刘备是汉代汉景帝的儿子中山靖王刘腾的后代。就是这个身世,大家把它推向历史的风口浪尖,寄于大家光复汉室的重任,曹操而被看成窃国的奸人;刘备要不是有这么显耀的祖先、要不是姓刘,看来是不会聚集人气,受人推崇的。
  人们常说: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我们不能忘记历史,要继承祖先的优秀的东西,但也不要总是拿历史说事儿,老拿祖先显摆,眼睛要向后看,更要向前看,而且眼光还要向前看得更远!

谁留意过?

谁留意过?
  这些熟视无睹的东西,却不一定马上能回答上来。
  1.在一个晴朗的夜晚,你看见月儿挂在天边,和图中所画的一样。你能判断这是新月还是残月吗?当你第二天再见到月亮时,她会向更圆变还是相反?她会更亮还是更暗?
  2.一个标准的交通灯,绿灯在上还是在下?
  3.通常横排版书的奇数页码在左边还是在右边?
  4.这里有两张单眼的扑克牌“J”。什么花的“J”脸向右?什么花的“J”脸向左?

催书妙计

催书妙计
  加拿大卡尔加里市一家公共图书馆为了敦促“健忘的”读者尽快还书,宣布不仅“特赦”所有的债户(即长期不还书而受到罚款处分的读者),而且给归还借阅时间最久一书的读者颁发奖品。结果在很短的时间里,读者就向图书馆归还了将近5,000册图书。在这当中,有一本书是一位读者在1927年借的。管理处向他发了奖品。

比赛照常

比赛照常
  西柏林举行一场非常重要的足球赛,赛前大雨倾盆,场地被雨水浸透。体育场经理马上雇用了两架直升飞机,在离场地不高的上空飞行了几个小时,用螺旋浆叶产生的大风把球场吹干,随后比赛照常进行。

猴子罢工

猴子罢工
  在马来西亚安顺城附近的椰子园,使用经过训练的猴子来采摘椰子。有一天,这些猴子吃完早饭后,拒绝从笼子里出来去干活。罢工的原因是,一名新雇用的服务员偷去了给猴子吃的那份香蕉。当给这些猴子补发了香蕉后,它们便立刻复工了。

电话中的密码

电话中的密码
  午后,卡斯·弗雷德里克,一位57岁的密执安州圣克莱肖斯市的市政府官员,独自一人在厨房间的桌旁,想弄点三明治和牛奶吃,突然觉得左臂一阵奇异的麻木。不到一年前,一次中风曾逼得他住了几个星期的医院。一个可怕的念头紧紧攫住了卡斯:“难道又是一次中风?”
  他靠向椅子旁墙上的电话机,感到喉咙中有一种紧迫感,左臂开始身不由主地剧烈抽搐。他用右手压住左臂,但一放开,左臂又重新开始痉挛,使他无法解脱。卡斯用右手抓住电话机,把它平放在桌上,给他夫人打电话。伊夫琳是一家会计事务所里的统计打字员,卡斯平时在午饭时偶尔也给她打电话。卡斯弯屈着身子靠着电话,听见了允许拨号声。乘拨号之际他张开嘴想润润喉咙,但不知怎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一阵古怪的被噎住了的呻吟声。他想,假如伊夫琳接到电活,她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并会去叫救护车。但是,一阵痉挛,电话机被卡斯的左手甩到了地上。
  卡斯的左臂完全麻木了,喉咙越卡越紧,但他还能移动自己的身体。他设法让自己蹲下,抓住电话机,把它放回到桌上。然后利用自己的腹部和桌子夹住电话机,小心翼翼地拨了一个号码。乘对方接电话前的空闲,他又试了试自己的声音,不管他怎样努力,发出的还是那阵可怕的呻吟声。卡斯意识到假如没有人来救他,他就会窒息而死。
  在警察局的通讯控制台,警官吉米接起了电话:“这是圣克莱肖斯警察局。”但电活里却没有回声,只有一片噪杂的刮擦声。吉米把耳朵靠近耳机等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了一种令人骇怕的像老虎一样的咆叫声。
  吉米坐回到椅子上笑了笑。这位34岁的警察在部队度过了13年,他处理过类似这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小事——莫名其妙的电话,来自醉汉无聊的玩笑,或是有人故意破口大骂的下流话。马上,电话里又传来了这种可怕的声音。吉米想挂断电话,但似乎有一种责任感促使他再等一等。咆叫声还在继续,接着又是一阵费力的粗鲁的喘息声。吉米走到警察贝尔旁,把听筒交给他。
  “贝尔!你看是不是像疯子的声音?”
  “有人遭难了!”贝尔说,“看来像是一个紧急呼救电话。”
  吉米现在确信打电话者肯定遇到了困难但又不能讲话。他是谁?他住哪里?他又遇到了什么困难?
  卡斯已经丧失了信心,他被一种恐惧心理所怔住,他感到向话筒发出的呼救声越强,喉咙就卡得越紧。绝望中,卡斯注视着桌上装人名卡片的铁盒,心想如果抬起铁盒盖,然后再往下猛地一关,由此发出的声音,可能会使警察懂得他现在的困境。他用右手打开铁盒,然后把铁盒盖猛然一关。他试了几次,发现自己还能不间断地连续开关铁盒盖。
  “你这敲打的声音是想让我知道什么吗?”卡斯听到了警察问他的声音。他拼命地快速开关铁盒盖。突然他的左手再次把电话机甩到了地上。
  吉米在警察局的电话里清晰地听到了敲打铁盒声和电话机的跌落声。他确信打电话者不是得了心脏病,就是中风。
  卡斯笨拙地用右手摸索摔在地上的电话机,当他再次抓起听筒时,里面传来了吉米的声音:“我问你话时,你敲一下表示是,敲两下表示不是,你能那样做吗?”
  片刻的寂静之后,传来了一声双方都不会误解的响声。仅仅一声。吉米顿时感到烟消云散。“好!真行!”他朝着电话说:“你是病了?”
  “嗒!”
  “好!”吉米继续说,“我们打算找到你的住址,好吧?”
  “嗒!”
  这个城镇总共75000人口,平均每幢房子三个人的话,每次找到卡斯的机会只有25000分之一。
  “听着,我想从可能的小范围内来试一试。”吉米决定从城镇的南端开始再朝北搜寻。圣克莱肖斯是一座格子式的城镇,南面开始的一条马路是“八里路”,依次朝北到“十四里路”为止。
  “你是否住在‘八里路’和‘九里路’之间?”吉米问道。
  “嗒!”
  吉米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运气。“好!既然你住在这地区,我现在开始报出位于这中间的街名,好吗?”
  “嗒!”
  吉米随便拣了一条小街:“你住在科南民街吗?”
  “嗒!嗒!”
  这一回答在吉米的意料之中,确实还有一条很长的路要走。但是从电话线那端传来的沉重的喘息声和噎塞声告诉他,必须行动迅速。他望着挂在墙上盘根错节般的城市地图,在“八里路”和“九里路”之间有七条垂直小街和五十多条横街。
  “我从地图上的这里开始,嗯……,加利福尼亚街!”他随便猜了一条小街。
  “嗒!”
  吉米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会第二次遇到这么好的运气。“你真的住在加利福尼亚街?”他问。
  “嗒!”
  “加利福尼亚街!加利福尼亚街!”吉米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又问:“是住在哈珀街和爱克斯帕来卫街中间吗?”
  “嗒!嗒!”
  “在哈珀街和格莱特·麦克街之间?”
  “嗒!嗒!”
  吉米认为现在可以再选择得靠近一些,因为只剩下一条街了。
  “在格莱特·麦克街和杰斐逊街之间?”他紧张地等候着回答。
  一阵发狂的“嗒嗒嗒嗒”声接踵而来,吉米给懵住了。
  卡斯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灾难性的、致命的错误。当吉米问他是否住在哈珀街和格莱特麦克街之间时,他想敲一下表示肯定,但是他却过于急切地敲了两下。没有办法了,他只能连续发出一串信号。
  吉米觉得迷惘惆怅,不知在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只能耐心地从头再来。“你住在加利福尼亚街吗?”
  “嗒!”
  “靠近海伦街的一段?”
  “嗒!嗒!”
  看上去再照这种方式问下去是没有什么指望了,吉米决定改变一下方式。“好!”他说,“住在21000街区,对吗?”
  “嗒!嗒!”
  吉米很快报出了22000、 23000、 24000等街区,得到的是一连串的否定信号。“那你住的街区的第一数字是不是2?”
  “嗒!嗒!”
  吉米吐出了一片绝望的咒语,他眨了眨眼睛,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这时他想到了还不知道这个受难者到底得了什么病。“你是中风了吗?”
  “嗒!”
  突然,吉米若有所悟,对了!怎么忘记了位于加利福尼亚街最西部的19000街区?他立刻问道:“你住址的第一个数字是不是1?”
  “嗒!”
  这个死绳结终于松动了。吉米现在可以加快一些速度。他想出了一个办法,每次报一遍从1—10的数字,一共5遍,要对方根据自己居住的街区号码,在他认为正确的数字后面敲一下。慢慢地,这五个关键数字都出来了。
  “加利福尼亚街,1—9—9—1—6街区!”
  “嗒!”
  当最后一个街区数字被证实,另一位警察已经用手指在城市姓名地址录上寻查。“这是市政府官员卡斯·弗雷德里克的住址。”他喊道。
  “你是政府官员卡斯·弗雷德里克先生?”吉米问。
  “嗒!”
  吉米叫卡斯再坚持一会,救护车已在路上。在他问卡斯的前门是不是开着后,接到了一个微弱无力的肯定回答声,以后再也就没有声音传来。
  警察在汽车里听到了警察局的紧急呼救声,朝着卡斯家风驰电掣般地开去。找到卡斯时,他已盘曲着身体,处于窒息状态。一辆救护车把卡斯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六个星期后,卡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天,吉米来看望他,卡斯从椅子上站起来,紧紧拥抱着吉米,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他俩曾经利用简单的密码,加上耐心、冷静的头脑和运气,共同创造了一个小小的奇迹。

名画的命运

名画的命运
  1952年,在巴黎曾经有过一次轰动一时的名画拍卖。世界各大博物馆都不失时机,纷纷派遣使者前往巴黎采珍觅宝。
  “这幅画2800万法郎!”
  “那张3100万!”
  “左边的3300万!”……
  拍卖声不绝于耳,要价之高令人咋舌。原来这是上世纪末一些大画家的艺术珍品,其中就有塞尚、高更等的稀世杰作。然而你可想到,这些大画家在世时,却大都穷困潦倒,默默无闻。他们的许多作品,长期不遇慧眼,湮没于冥冥之中。
  保尔·塞尚(1839—1906),是法国后期印象派画家,被公认为20世纪初期的野兽派、立体派之先驱。可是他生前几乎什么画也没卖掉,只靠着年金,聊以度日。到他死后,人们才着手搜寻他的遗作。
  着名收藏家昂布瓦兹·伏拉尔,到塞尚的故乡拜访一位保存着大画家几幅油画的伯爵夫人,可她一再叫嚷说:“那不是什么艺术!但愿我的老鼠把塞尚的画啃掉了。”不幸言中,那几幅无人所知的画果然在伯爵夫人的顶楼里喂了老鼠。
  伏拉尔又找到一位业余画家,塞尚曾赠给他一批画。回答真叫伏拉尔啼笑皆非:“塞尚先生是我的朋友,我不愿人家嘲笑他把画画在质地如此上乘的画布上,因此本人又在上面作了画!”
  伏拉尔终于打听到有一户人家收藏着一批塞尚的手作。这些油画也同样被丢弃在小阁楼里。伏拉尔喜出望外,开口付时价1000法郎。主人满腹狐疑,拿着票子跑到临近的银行确认不是伪钞后,才欢天喜地让伏拉尔取画。收藏家已告辞远去,忽然阁楼的窗户打开了:“喂,还有一幅!”接着,一幅油画从窗口扔了出来,而它恰恰是塞尚最杰出的作品之一。
  法国另一位着名画家保尔·高更(1848—1903)比塞尚更为寒伧,贫穷困顿伴随了他一生。他曾在英国蓬泰温的一家旅店里栖身过,为了表示谢意,临走时赠给店主四幅油画。当高更渐渐有了名气之后。一位收藏家去蓬泰温访古觅宝,发现那位店主竟把四幅油画做了门口的擦鞋垫子。画面饱经蹂躏,已无法辨认原貌。
  高更死在太平洋中一个名叫塔希提的法国属岛上。在那里,他也向一个友人赠送过一批木刻作品。这位朋友不知派何用途,便统统拿来钉筑猪圈。当一些收藏家满怀希望前去探寻的时候,它们早已腐烂,成了朽木。
  梵·高(1853—1899),这位法籍荷兰画家,是后期印象派的代表人物。他一生中仅卖过一幅画,价格才400法郎。倘若没有他哥哥解囊相助,也许早就冻死饿死了。
  1888年,梵·高曾被软禁在法国南部的一个精神病收容所里。出所时,他把在那里作的好几幅油画送给住院医生。不料它们却成了练习射箭的靶子,仅有一幅得以幸存。
  现由莫斯科普希金美术博物馆保存的着名油画《住院医生雷依的肖像》,也是梵·高的杰作。梵·高曾把这幅画送给雷依本人。医生的鸡笼有一个窟窿,他担心狐狸叼鸡,随手便拿这幅画来堵塞。十几年之后,有人闻讯前来要求买画,医生诧异之余,将画从窟窿里拉出,掸扫干净,怯生生地向来者提出一个“高得发疯”的价格——150法郎!
  名画尽管有着坎坷的命运,但最后却闻名于世;真正于人类有用的,终究会被人类所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