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还是……

是巧合,还是……
  在爱尔兰的都柏林,有位叫克兰西的人。他诞生于本世纪的第7年,那年的第7天,出生那月的第7号,出生那个星期的第7天。他父亲有7兄弟,他是第7位兄弟的第7个孩子,他也有7兄弟。这里的7件事之中都带7。
  生活中有许许多多巧得不能再巧的事发生,它们仅仅是巧合,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促成了这件些事的不谋而合呢?
  美国艾伦·沃恩在他所著的题为《不可思议的巧合》一书中列举了152例真实的巧合事件。其中一例是:芝加哥报纸的专栏作家库普塞勒特在伦敦的塞沃旅馆下榻,打开卧室中的抽屉,发现了他朋友汉林的一些私人物件。两天之后,汉林从他在巴黎下榻的缪瑞斯旅馆给库普塞勒特寄来一信说,他打开房间中的一个抽屉,竟然发现一根绣有库普塞勒特名字的领带。的确,几个月前,库普塞勒特在这家旅馆的同一房间内住过。
  《科学美国人》杂志的数学专栏编辑马丁·加德纳认为,每天在几十亿人身上发生着几千亿大大小小的事件。因此时而出现一些令人惊诧的凑巧的事件是不可避免的。巧合只不过是“大数规律”在起作用。一位研究者认为:“这种不可思议的巧合现象表明,概率论能够以不可思议的精确性来预料出大量个别事件的总结果,而单靠一件件个别事件却是无法预示出总结果的。换句话说,我们面临着许多许多能产生出确定性结果的非确定性事件。”
  正是这种确定性能导致许多巧合事件的出现。1971年,伦敦作家乔治·费菲刚好发表了一部以俄国为背景的小说,叫《彼得诺夫的姑娘》。一位朋友从他手中借去了他仅存的这部小说。乔治·费菲在这本小说上写满了以备后用的批语。这位朋友在贝斯沃特此书遗失,经过多方寻找,以至重金相酬都无济于事。3年之后,费菲到维也纳去,将这部小说改编成电影。扮演其中一位主角的演员霍普金斯对费菲讲述了一件令人不解之迷。霍普金斯签订了所扮演角色的合同之后,便到伦敦去买一本《彼得诺夫的姑娘》,可是未能如愿以偿。然而在返途中在累斯特地铁的一条长凳上,他发现有一本书。信手翻来,正是他所急需的《彼得诺夫的姑娘》。更令他惊奇不已的是,这本书正是费菲借给他朋友后所丢失的那本,因为书中有许多费菲亲笔写的批语。
  已故英国物理学家兼数学家艾德里安·多布斯认为,也许在自然界中存在着某种能传递信息的粒子,这种粒子通过感觉器官,直接刺激大脑,能给人们产生出一种启示。
  心理治疗学家C·G·荣格提出了另一种理论,他用同步这个术语来代替巧合。荣格举了这样一个有趣的事例:有个叫德尚的人,幼年时居住在法国奥尔良时,一位叫德·弗提格布的先生曾给他吃过一块葡萄干布丁,他想买一份,可是招待员说这些葡萄干布丁早已被一位叫德·弗提格布的先生订购了。若干年后的一天,有人邀请德尚去吃葡萄干布丁。德尚吃布丁时忆起往事,不由感慨道:“哎,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德·弗提格布先生。”话音刚落,房门突然推开,走进一位老态龙钟的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德·弗提格布先生,他是误入这间房间的。
  荣格的同事波利曾发现电子的不同相容原理而荣获过诺贝尔奖金。他认为,巧合事件是无法深索出踪迹的原理所留下的可见痕迹。然而,荣格却很难用他的这种理论来解释加拿大演员科格伦死后的命运。科格伦诞生于加拿大的爱德华太子岛。1899年赴美国得克萨斯州的加尔维斯顿演出时,不幸去世。死后入殓,葬入当地一座花岗石砌成的墓穴。不到一年之后,1900年9月一次大飓风席卷加尔维斯顿岛,把科格伦的棺材也从坚固的花岗石墓地中冲出来,漂进墨西哥湾,经由佛罗里达,冲进大西洋,然后一直朝北漂去。8年之后,1908年10月,爱德华太子岛的渔民发现一口风雨侵蚀过的棺材漂浮在海上,他们打捞上岸,发现里面的一块金属片上刻着科格伦的名字。后来科格伦的遗骸也漂浮到离他出生村落不远的海岸。人们重新把科格伦的遗骸葬在他曾受洗礼的教堂旁。
  这些事件都是偶然的巧合吗?当然也有可能。但应该承认,我们周围确实还存在着某些尚未为人所知的东西。对我们周围出现的某些现象人们常常加以忽略;无法忽略时,就轻率地将这些暂时无法解释的现象斥之为迷信。人们直到近些年才发现人体周围有磁力场。那么在我们的生活环境之中是否也存在着某种促成巧合事件产生的心磁场呢?